“什么问题？”

“关于永生的问题。”米克尔镇定地说道。

林夏看了过去，发现他的拳头放在背后紧紧握着，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淡定。

奇洛也很诧异：“永生？”

他并没有联想到别的地方，只是觉得一个小巫师跟他探讨永生很天方夜谭。

“你叫米克尔对吧，你才读一年级，你懂什么是永生吗？”

米克尔：“长生不死，掌控强大的力量，追寻远古的奥秘，让整个巫师界为我所用，这不就是永生的真谛吗？”

奇洛看向米克尔的眼神瞬间变了。

哪怕在梦里，林夏都能感受到那股沉默诡异的气氛。

奇洛直勾勾地盯着米克尔，好几分钟都没说话。

米克尔倒也沉得住气，无惧地与奇洛对视。

林夏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奇洛的眼睛变了，仿佛化为了竖瞳，但再仔细看去，又一切如常。

但林夏知道，奇洛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一股完全不同于奇洛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走廊里回荡，低沉沙哑，又带有一丝疯癫的尖锐感。

“有趣，真是有趣，你一个小巫师跟我谈论永生，你懂什么是真正的永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