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很聪明。”弗兰拍着手笑着说道。

“现在很多法术，都只是前人在探索元素奥秘中的意外所得。”

“你应该也创造不少专属奥术了，有什么感觉么？”

李斯想起自己之前的领悟，皱着眉说道：

“我觉得我之前都只是胡来，运气好创造出一个新的奥术，就沾沾自喜，也是后来才醒悟过来。”

“对，这也是你这种提前转职奥术师的年轻人很容易犯的错误，如果是已经晋升黄金法师了反而不会这样。”

弗兰摆摆手，身前又出现了一团普普通通的小火球，指了指它说道：

“你发现这个火球有什么不同之处么？”

李斯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火球，充满了火元素，炽热、危险，但也仅此而已了。

见李斯摇头，弗兰眯着眼，又凝聚了一个火红色的球体，问道：

“那现在呢？”

李斯看着弗兰新凝聚出来的火球，明明同样是火元素具现而出的，却没有了火元素那种炽热、爆裂的感觉，反而给自己一种清凉、温和的感觉。

李斯以为是他的感知被误导了，不信邪地伸手触碰了一下。

确实和刚才的感知没有区别，明明是火元素，却给自己一种面对水元素的感觉。

弗兰看着李斯疑惑的表情，笑着将面前的两个火元素球体消散，端起红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