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电话，一直等着顾长华的电话。

等了有十五分钟，手中的大哥大终于响起了铃声，季安宁立即按了接听键，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的人，多半就是顾长华了。

季安宁拿起电话，刚要张口喊顾长华的名字，就听到从电话那头传来的一道女声。

季安宁唇角微微张开一个弧度，硬是将想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了下去。

对方的声音有些熟悉。

但季安宁又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她轻轻抿起下唇，道：“你是？”

“安宁，是我，程红。”程红拿着电话，几乎是十分难为情的开口。

程红也是没有办法，在这偌大的青市，她竟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程红不知道该去找谁，又想起季安宁曾经说过的话，这才给季安宁打了电话。

季安宁一听是程红，她立即打起了精神，“程红，你现在在哪？”

“我已经从云中城回来了。”程红身上没多少钱，她还欠着季安宁十块钱，便想着先把这十块钱还给季安宁。

“你在青市？”季安宁沉吟一二：“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