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时使用智械师技能是严格禁止的。

不过这种事情禁止归禁止。

只要不被看到不就相当于没有发生吗？

张老赖看到牢房门关死，立马感觉到不对，对方绝对不是想严刑逼供那么简单。

“张老赖！最后问你一遍！”

叶文杰拿出录像机对着张老赖，冷冷地说：“谁派你来偷觉醒药剂，觉醒药剂又在谁的手里？”

“我自己……我、呃……”

就像被催眠了一样。

张老赖望着叶文杰，只感觉意识渐渐昏沉。

面前看到的一切逐渐出现残影。

脑袋越来越重就像灌了铅在里面。

“你还是不肯说吗？”

叶文杰的声音在张老赖的脑海和审讯室中回荡。

“你会告诉我的，对吗？觉醒药剂是谁让你偷的？”

“是……呃……是……”

张老赖脑海中浮现出苏年的影子。

他的思维似乎已经不是他的了。

记忆也变得越发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