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十一隐隐松了口气，而后也是沉思许久，才回答林川的问题：“像这样的傀儡……”

“它，它们，其实都只是一具空壳，没有灵魂的，是吧？”

林川点头：“只是空壳，没有灵魂。”

宫十一又沉默了。

林川则补充道：“不过，有一种名为‘定魂珠’的东西，可以让傀儡，也拥有人的智商，以及思考和成长的能力。”

“定魂珠……”宫十一念叨一句后，却又是摇头苦笑，似乎对这东西并无兴趣。

林川又补充：“人工制造的定魂珠，似乎可以由打造者，为定魂珠设计记忆。”

也就是说，宫十一可以用定魂珠，保留他和儿子的记忆。

而由他精心设计出的定魂珠，或许可以让他的傀儡儿子，和他真实的儿子，很像很像。

但这，似乎已经是极限了。

宫十一脸色有些茫然。

林川看他的目光，则有些深邃。

他感觉宫十一身上有种特质。

这个颓废的父亲，将来或许可以成为一位相当了不得的傀儡大师也说不定。

当然，接触过黑色宝箱，宫十一的未来注定坎坷，不确定也很高。

不过林川本身在宫十一身上，也没投入什么成本。

他看着他沉默，淡淡地打破了这份沉默：“做好决定的话，我就让卓天依带你去找你的儿子。”

“至于怎么处理你儿子，随你自己决定。”

林川没有强迫宫十一的未来。

宫十一回神，他也知道林川对自己够意思的了，诚恳恭敬地，朝他鞠了一躬：“谢谢大佬，我会好好考虑的。”

“嗯。”林川点了点头，便又朝卓天依吩咐了几句。

之后，卓天依便按吩咐，带宫十一进了废墟。

林川目光飘渺地望向废墟，实际心底在联系叶海明：【徐家那边，盯得怎么样了？】

叶海明：【徐家和洛家，都在天通苑废墟里搜刮过，应该就是在找徐子怡，不过他们好像都没找到徐子怡。】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都从天通苑撤离了。】

【徐家那边，暂时并没有逃离京都的，这其中，天机阁也帮了点忙。】

这点消息，和宫十一透露的也正好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