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天骄舒了口气，但又一次陷入沉默：

“不像人类吗？”

“有时总觉得，他背后有人操控着。”

楚天骄盯着楚子航的淡漠眼睛。

他确实有过这种感觉，黑太子集团的明面成员都不似人类，老板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即便是自己也无从得知。

“果真是这样吗……”

“那么好，子航，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就当你是在为了世上最隐秘的事业作贡献，”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楚子航，令对方咽了口唾沫：“代我监视老板。”

“监视老板？”

“对的，和路明非一起，直到他露出马脚为止。”

楚天骄的神色不似作伪。

“这也是我所要确定的真相，如果你觉得无所谓的话，我就让路明非干这活了。”

“……”

楚子航看着楚天骄认真的面色。

他回想起父亲上一次和他玩游戏，还是小时候父母没有离婚的时候，答应陪他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玩。

周围的景色逐渐朝着后方飞逝，楚子航仿佛看到了某些幻觉，就是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游乐场，而楚天骄依旧是自己的父亲。

“好。”

他微微点头答应道。

监视一个人的马脚，听起来真的像是一位老父亲对烂小孩该下的约定。

就好像是曾经父母吵架，楚天骄事后觉得是自己的不好，让楚子航监督让他不要再次犯错是一样的。

“同意了？”

楚天骄心里有些惊讶，毕竟楚子航法定不是自己的孩子，想要否决自己的提议也是很合理的，但是对方居然同意了。

他也从楚子航的眼里看出来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走，我继续送你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