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崩塌的速度，暂时还来，但是，万绝古剑阵，却绝不可能支撑多久。

是古阵毁灭，连同这一片天地都毁灭，还是仅仅只是爆发出毁灭的杀机，毁灭古阵之中的所有生命，然后重新恢复古阵，再次形成全新的监狱之地？

姜韵不知道。

万诗雨也同样不知道。

不过，两人都知道，若是在古阵崩塌之前无法离开此地，两人，都会陷入生死危机之中。

“姜韵师姐，我……”

万诗雨甚至于没有能将话说完。

“若是觉得歉疚想道歉之类的话，就别说了。真的，不用说了，你觉得愧疚，我也觉得愧疚。你觉得难过，我也觉得难过。”

姜韵语气落寞，却也温和。

万诗雨怔然半响，随即深深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说任何话，对于眼下的形势而言，都的确是没有意义的。

“诗雨师妹，你觉得，你若是我，该怎么选择呢？”

前行之中，两人一路沉默，又过了片刻，姜韵忽然询问道。

“我若是师姐你，可能会更加犹豫不定，最终，结果只会更加的糟糕。”

万诗雨叹息了一声，说道。

这个问题，她其实在发生的时候，就考虑过，然后，这是一个对于她而言，极难选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