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顾枭疑惑道：“那你如何确定我就能行的？”

“有取巧方法，”陈鸿说道：“做我们这一行，能够有法力开天眼见鬼的，目前除了我师父毛叔之外，我没见过第二个，普遍都是用取巧之法。

平日里多备一点牛眼泪，记住要黄牛，越老的黄牛眼泪效果越好，涂抹在眼上就能够看得到鬼，但也不是绝对，所以，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画降火符贴在两边肩膀上再配上牛眼泪。

因为人有三把火，头顶一把，两肩分别有一把，火焰高的人，邪祟都怕，而火焰低就容易招惹邪祟，顾师傅你常年跟尸体打交道，阴气重，不用降火符降火，只用牛眼泪，应该都能够看得到鬼，至于降火符，识鬼之法这本书上有，您也可以抽时间慢慢学。

符这种东西，也是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符的强弱，也是取决于画符者对符的把控力度，因为符的形象对邪祟有克制威慑作用，画得越精准，效果就越好，朱砂黄纸就是辅助作用，嗯，顾师傅之前使用过驱鬼咒，咒语和符是一个道理，咒语是靠发出的声音对鬼威慑压制，如同虎啸压制一般牲口，而符，就是画出来的形象，如同长相凶恶的人会对一般人天然形成压迫感。”

顾枭又问道：“那，陈师傅，您之前说毛叔手里有一些真正的法术，是什么意思？”

陈鸿说道：“就比如刚刚说的开法眼就是一种法术，之前师父传您的驱鬼咒也是一种法术，不过，师父到底会多少法术，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之前见过一次，有一招名为役鬼术，当时是我与师父一起去办事儿，突发意外，师父情急之下施展的，奴役了一个鬼替他做事儿，事后师父不承认他会那手段，应该是那种手段太绝太狠了。”

顾枭明白了，不论是识鬼之法还是治鬼之法，都是毛叔愿意传出来的，即便是治鬼之法都没有特别阴狠毒绝的手段，而真正厉害的手段，毛叔并没有传出来。

最后，

在一番交流之后，三本书定价三十两。

顾枭很痛快的就付了钱。

陈鸿送着顾枭到了门口时，低声道：“顾师傅，这事儿，您可一定要保守秘密，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这是我卖给您的，您与我算半个同行，规矩您都知道的，如果不是我现在急缺钱，我也不会做这种不孝之举！”

“明白的，你放心。”顾枭自然明白规矩，便说道：“我回去后会尽快抄完，将拓本尽快拿回来还您。”

陈鸿又说道：“顾师傅，如果你时间够充裕的话，到时候可以跟我跑跑，书上的东西终归是死记硬背，不论是识鬼还是治鬼，脑子里记下来了，不代表就能活学活用，还是需要长时间实实在在的上手做，才能有经验，真正的活学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