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人多了，意味着其他人得到的少了。

叶莺压低声音，“吕然，你告诉我，你确定这是假的？”

吕然点了点头。

真的假的，吕然能不清楚吗？

长生散人是他的马甲，自己画的画，心中有数，可以说吕然就是权威之中的权威。

“吕然，你再确认一下，好好看看，这画是真是假！”

叶莺犹犹豫豫起来，犯了选择困难症，这没办法，确实对她很关键。

吕然依旧波澜不惊，看起来如一汪湖水，水面没有半分涟漪。

“信我，画是假的。”

“不信我，画是真的。”

拍卖继续，有人已经出价五千万。

议论继续，研究这幅画到底是真是假。

组织者们注意到这个风波，可拍卖进行之中，不好贸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