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与免疫系统协作共同御敌，后者只是粗暴地解决目标。哪个是长久之道非常明显。

看着李乐的举动，白面具杀人的心思又淡了些。

拖吧，已经拖了一整天了，大概还能再拖一天。任务完成得还算圆满。相信组织或者黑都不可能再对自己有什么意见。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避免的冲突，只是各为其主，立场不同。”他看着李乐的背影，默默想到。

李乐转身，举枪。却只看见地面上出现一道还未消融的积雪。

“真特么能躲。”李乐骂街。

十七师师长安多然看起来挺帅的，一身白净皮肤，显得有些文弱，完全不像在战场上打拼的人：“怎么样，有发现吗？”

“没有。”李乐摇头。他忽然想起当初好像也是在这个地方，自己杀了十七师的前任师长。

时间相隔太长，李乐甚至忘记了那个师长的名字。只记得那家伙的能力是喝茶。一杯下去提升很多，直接达到七级巅峰。

太久远了，不知为何还有些怀念。

人总是会被记忆束缚，原本可能不是太美好的事情，时间久了也就脑补得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