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哑然失笑，纵容这个小哭包的要求，抱了抱她。

舒瑶个子小小，没到在这事情上却格外地固执，用力地搂着梁衍的脖颈，整个人几乎要贴在他身上。

梁衍没应对这样娇娇弱弱小姑娘的经验，僵着身体，感受着她细弱轻柔的呼吸。

舒瑶哽咽：“虽然打针很痛，但如果哥哥能在打完针后抱我一下的话，我也可以忍受。”

她说话时声音轻轻，自然的撒娇。梁衍很喜欢她流露出的这弱态，尤其听着她的泣音，险些起了反应。

又被他生生压制下。

梁衍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松手：“你好好休息。”

舒瑶乖巧点头，仍旧坐在他床上。

眼睛里些泪花，睫毛被泪水沾湿，眼角肌肤更淡淡的红。

梁衍不能多看，转身离开。

这孩子，简直像个小妖怪。

专门迷惑男人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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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睡在一起，仍旧相安无事。

梁衍本不愿舒瑶在这里休息，但无法抵抗舒瑶那可怜巴巴的目光，如能点头应允。

从收留她开始，梁衍已经破了一个又一个的戒。

也不在乎这一件小事。

梁衍今晚做了一个极其朦胧且实的梦，梦到舒瑶被他捏着细细腰肢，用力按住，几乎要完全对折。她的手腕脚被绳子束缚住，哭的很惨，嗓子哑了，而他不曾施与半点怜悯，咬着她的脖颈，在上留下一连串的痕迹，把洁白弄出大片大片的红色。

宛若一头丧失理智的狼，如凭借着本能行动。

最后关头，梁衍被哭声惊醒，梦中女孩的哭声现实中联系起，以至于他片刻晃神。

梁衍坐起，打开灯，看到旁侧蜷缩着身体不停流泪的舒瑶。

被子已经被她踢掉，头发散开。

叫了她好几声名字，却无法成功把她叫醒，梁衍回忆着先看邓珏哄孩子的模样，伸手搂住这小家伙，生涩地拍着她的背部：“别怕别怕，我在。”

耐心地低声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好。

舒瑶一双小手揪着他的睡衣，喃喃地叫了好几声哥哥，也不肯松手。

把睡衣揪皱了。

——现在照顾着她，像养个孩子。

梁衍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的耐心，拿湿毛巾给她擦干净眼泪，看着她慢慢地睡过，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梁衍按了按太阳穴，皱眉。

难道他年纪大了？开始对这小姑娘产生了怜悯之心？

倘若如欲望的话，应该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梁衍发现，自己颇为享受照顾她的过程。

掌控她的一举一动，控制她的衣食住行。

这感觉很好。

次，梁衍让人把惹了祸的猫给梁却葵送过。

梁衍本身不喜爱这小动物，再加上这东西伤了舒瑶，那要更加留不得了。

傍晚，他推却应酬，径直回了家中。

佣人谨慎地告诉他，舒瑶在厨房中做饭。

梁衍微怔。

这实在出乎他的象。

在梁衍起初的法中，这孩子该锦衣玉食长大的，偶尔做个菜已经不错。

况且昨晚那道鱼汤老太太糟糕的手艺着异曲同工之妙。

没到她这样的爱好。

梁衍将外套递给佣人，解下领带，：“小姐现在在厨房中？”

佣人恭恭敬敬地说了声。

梁衍刚刚走进厨房，要看见舒瑶系着个小围裙，乖乖地坐着，正在等着汤好。

头发随意地用皮筋扎起，些许蓬松的碎发，倔强地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