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康儒若有所思的道。

秘书再次摇摇头：“方董，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徐东海手下并没有金融方面的顶级天才，我让人研究过宋天的操作案例，他对期货的把控实在太强了，用一个“妖孽”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么说来，这宋天没有任何背景了呢？”

方康儒眼中多了一抹凶光，他的发家并不光彩，虽然现在已经洗白，但和某些黑色的存在依旧有着极其隐秘的联系。

“是的，他就是个普通家庭，唯一的背景就是徐、杨、郑、赵等几家交好！”秘书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

方康儒挥挥手，示意秘书下去。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方哲浩和曲勋身上：“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客户继续退购？”

“方董，要么把收益调整成和天意那边一样，要么，暂停退购业务，但一旦暂停，多半会引起客户们的反弹！”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方康儒皱眉问道。

“爸，不如找人做掉那小子！”方哲浩恨意十足的道。

“叮，恭喜宿主从方哲浩身上获得100点正能量！”

二十连响。

“我去！”

听到提示音，宋天暗呼一声，不愧是父子，一个个血量都异常的厚。

“蠢货！”

方康儒抓起身边的烟灰缸就朝方哲浩身上砸去，吓得对方连忙跳到一边：“爸，你干嘛？”

“现在时代不同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想要抓老子的马脚，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别怪老子大义灭亲！”

方康儒怒声道，他起家的手段虽然不怎么光彩，与见不得光的存在也有着联系，但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去动用那些手段。

再说，宋天帮徐东海等几家赚了那么多钱，以后还会赚更多。

如果他弄死了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