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十分平静，就像平常的每一天一样。

然而这反而是最诡异和异常的一点，而据阿尔萨斯所知，有能力让暴风城的舰队人间蒸发般消失在塞拉摩的近海，这世界上能做到的无非就是那种存在了。

“上古之神。”

意识到吉安娜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后，阿尔萨斯撤去了圣光的疗愈，用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除了他们，我想不到还有谁会这样做，以及谁能这样做。”

让一整支舰队都没意识到他们旗舰的消失，即便是巨龙甚至是泰坦守护者也做不到，要知道这次瓦里安可不是私下出行，暴风城配备了一支阵容齐全的外交舰队，而由于他们的国王也在舰队之中，随行的侍卫里还有数名大法师，他们的能力足以在巨龙的怒火下护住旗舰离开。

换句话说，使团舰队可能全军覆没，但绝不可能丢了一艘旗舰还毫无知觉。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唯有那隐藏在波涛之下的上古之神。

一瞬间将整支舰队蒙蔽并迷惑，然后再将舰队的旗舰掠走，让其他船员直到抵达港口都还没意识到旗舰的消失，这件事情实在是太符合上古之神的作风了。

“你是说，那个仅剩的上古之神恩佐斯？”吉安娜对于这些禁忌知识近些年也是疯狂补课，现在已经对上古之神的存在认知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