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明能坚持到今年秋季没有被灭，他便将病毒投放到辽东，投放到如狼似虎的八旗劲旅中，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用想也会很酸爽。

至于人道主义什么的，那是圣母婊才会考虑的问题。

毕竟忽必烈大汗珠玉在前，他老人家当年西征中亚时，就曾将沾满鼠疫病毒的尸体用抛石机投掷到巴格达城中，从天而降的瘟疫让巴格达人彻底崩溃，很快宣布投降。

忽必烈算是开了人类生化战争的先河，朱由检现在不过是简单模仿借鉴，或者说是继承。

“王承恩，你亲自去南直隶一趟，带毕抚坚进京，要快！”

“皇上，南直隶怕不会放人，奴婢一人前去，恐误了皇上大事。”

朱由检眉头微皱，补充道：

“让高文彩派出几个锦衣卫番子，随你同行，厂公方正化，听说他的辟邪剑谱葵花宝典已经练成，武功天下无敌，南直隶的那些老朽们，还敢反了不成？方正化去，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