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弈眉眼凝重，“意料之中。”

他战意勃发。

玉灵王他随手可灭。

这半步玉灵皇，却是充满变数。

以至于卫天弈颇有兴趣和这等存在过过招。

当然，除了实力上的差别外。

它必定是这个秘境最强大的玉灵，是所有玉灵，玉灵王中的皇者。

哪怕实力没有达到天尊境，但称之为玉灵皇，并不为过！

他们在打量玉灵皇时。

因为有水晶薄膜存在的玉灵皇，缓缓转身，抬眼仰望几人。

他湛蓝如宝石的眼睛，同样充满好奇、疑惑。

“你们便是人类？”

玉灵皇早在拥有清晰意识时，便有很多族人所不知道的信息。

包括人族武者以及众多知识。

但信息来源，它不得而知。

也许是它们玉灵族创造者灌输的，也许是它们的先祖传承下来的。

他在秘境不知道度过了多少岁月，对这些充满着极强烈的求知欲。

玉灵皇眼神平静，“我感受到了族人大量死亡，和你们有关系？”

“族人？”卫天弈越发错愕，随即哈哈大笑，“秘境衍生的玩意儿，本质上是特殊的玉石晶体，和野兽、凶兽无异。

“竟然也有族人这一概念！

“有趣，太有趣了！”

玉灵皇绝世罕见，哪怕众多典籍，也是记载太过稀少。

以至于卫天弈十分意外对方的表现，竟然有族群的概念。

痴画的伤势已经遏制住了。

“这里的阵法太过强大，堪比至圣阵法！”痴画虚弱地说道。

至圣阵法，就算是那些大圣也很难破阵。

以痴画的本事，更难以做到。

痴剑、痴琴眼神凝重，满含杀意。

“我不喜欢你的语气和态度。”玉灵皇回应。

“哼。”

卫天弈冷笑。

在他眼里，玉灵皇只不过是有灵智的守护兽，对这种东西，需要什么态度？

不过，他眼眸一转，轻蔑笑容敛去。

“你比那些玉灵王灵智要高得多，可以沟通。

“你应该懂得自己所处的世界，只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囚笼。

“秘境之门开启，你所谓的族人，只是他人的修炼资源，很快就会被屠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