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擎似笑非笑地询问。

“也许吧。”左清凤若无其事地给叶擎斟酒，媚笑道：“从伏龙山安乐王、镇北王死亡，到今日天衡死亡，他都没有传音给我。

“多少是猜到我已经背叛他了。”

她的一言一行，没有一丝心理负担。

让叶擎都不得不感慨左清凤这女人的可怕之处，够果断，够决绝。

希望破灭，想清楚之后，便能立即干净利落地斩断和阵尊的联系，彻底投向叶擎的阵营。

“如今影奴全死光了，我完全失去情报搜集的能力，不知道外界的动静。”

左清凤叹了口气，“我看剩下的三王四将军，必然收到姜涯的命令，召集大玄域的军队，包围中都。”

她抬眼看着叶擎，“如果你没有必胜的把握，就该想好退路，至少……要放了我儿子！”

“那你大可放心，姜若尘所在之处，绝对非常安全！”

“是在南域，而你控制了灵韵大祭？”左清凤突然打断。

此前她就确定姜若尘在南域被擒住。

只不过，她不相信叶擎是南域之人。

现在见证了叶擎的强大，她敢肯定，南域的灵域大祭，也被其掌控了。

有能力在短短几天内控制住天宫轮转阵，自然也能控制灵韵大祭。

叶擎笑而不语，点点头。

“你在阵法方面的造诣，远胜过姜涯！”她已经十分肯定。

“只是，我依旧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大玄域和姜涯有如此大的仇恨。

“囚他儿子，奴他妻子，乃至于准备祸乱大玄域！”

左清凤抿着唇，想要知道答案。

“你既然知道南域的灵韵大祭，难道猜不出来其中缘由？”叶擎一挑眉头，“因果报应而已，南域亿万生灵的寿命，多少人的武道因此中断。”

“……”左清凤一本正经望着叶擎，既有惊诧，更多是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