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看到一大早脸色黑如凝墨目中含火的儿子，被吓一跳，后退半步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人。

“慕珍？慕珍你怎么在这里？”她推开儿子进内，看到被子里裸着肩的石慕珍和凌乱的床，再看看顾祉川连衣扣都未扣上的衣服：“你……你们？”

石慕珍看见顾母，委屈地红了眼，抬手擦泪。

顾母见儿子抬步要走，立即抓住他：“你走什么，你就这样丢慕珍在这里，自己走了？”

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顾国良听到顾母尖锐的声音，皱皱眉头，也走了过来。

他扫了眼在场的人，眼睛没再往房里看，问道：“你们又在闹哪出？”

“我怎么知道他！”顾母责怪道：“一大早在吵，往常不回家，一回家就没摆过好脸色。慕珍一女孩子生气了也不知道哄哄，不像样！”

顾祉川冷问：“你究竟是我的母亲，还是石慕珍的母亲？”

“你说的什么话！”顾母气道：“我看到你和慕珍睡在一起多问两句都不行吗？我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