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武隔着灵力光幕都能感受到霍灸的杀意。他厉声道：“霍灸，我石武以本命灵根起誓，我会于三日内前往新联盟总部。若违此誓，叫我形神俱灭！”

“现任朱雀圣女呢？”霍灸问道。

石武反问道：“栾粟灵膳师与我妹妹有交情？”

霍灸明白这已经是石武的底线。他心念一动收回胜皇刀。

栾粟灵膳师苦恼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你刚和你的家人团聚啊！”

石武假装埋怨道：“你才傻。你还不如装装样子把我的消息告诉霍灸得了。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现在倒好，我不得不遵从道誓前往新联盟总部了。”

石武看到栾粟灵膳师愣在了那里，他赶忙改口道：“我说着玩的。栾粟灵膳师，谢谢。”

栾粟灵膳师被石武气笑道：“你小子永远没个正形。”

“这就叫性格使然。”石武道。

霍灸可惜道：“我当年不该心慈手软的。”

“心慈手软的是你师弟安戌。”石武反驳道。

霍灸突然问道：“郭炘是你杀的么？”

石武看穿霍灸用意。他没有回答，而是掐诀念咒将那日郭炘与他探讨分身存留的记忆一一呈现。

霍灸明显对石武的做法有些诧异。不过他并未说什么，只是在那静静看着。

待影像中的郭炘瞬移消失，石武感怀道：“郭前辈对我有恩，我比你更想抓到杀害他的凶手。”

霍灸道：“你本可以利用郭炘设计我的。”

“我做不出亵渎郭前辈的事情。”石武回道。

霍灸打量着石武道：“郭炘没有看走眼，你确实很特别。”

石武厌恶道：“明明是夸奖的话，可从你嘴里说出来着实让我作呕。”

霍灸呵呵笑道：“互为死敌，你有这种感觉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