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周成元夫妻二人住了下来，熬药吃药泡药浴，李氏原本夜里睡得不好，现在每天都能一觉到天亮。

连续治疗五天之后，李氏来了月事。

这一次，量有点多，但很顺畅。

赵灵芝命人送了一沓卫生纸，经常换，干净卫生，不用月事带。

因为卫生纸的造价便宜，卖出去也不一定能卖出来高价，所以赵灵芝只是让造纸厂那边做一些，消毒之后，留给自家人用。

赵玉华是个享福的，卫生纸刚刚制作出来，她就来了月事，用了卫生纸，非常干爽，舒适。

李氏顿时爱上了这个东西，特别来跟赵灵芝说，“灵芝，这东西贵吗？不贵的话，你多送我一点。

或者你们在京城开店，绝对有很多人购买。太舒服了。我宁愿少做一身新衣服，也想一年到头用这个纸张。”

赵灵芝想了想，点了点头，“在京城开店可以，但要在京城附近开作坊。从这里运送过去，运费太贵了。等我这边安排好了，就去让人去做。等婶子生完孩子，估计就能用上了。”

李氏眉开眼笑，喜滋滋的，虽然现在还没怀孕，但听到别人说她还能怀孕，还能有孩子，她就特别开心。

尤其是赵灵芝说的话，更让她心花怒放。

“那可真是天下妇女的福音。”李氏笑道，非常期待以后有卫生纸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