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呢不能是他们真的能去到的地方，只有去不到的地方，才会有想像的空间，而这里面最容易破产的，就是遥远的乌托邦。

毕竟随着交通和通讯科技的发展，距离不再限制着人类交流，遥远的乌托邦就容易露出他们的真实面容。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称之为遥远的乌托邦，北大陆的领土是已知的，南大陆交流过也就那样，神弃之地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不像是在地球，启蒙时代拿满清统治下的中国，作为他们精神寄托的乌托邦，一个幻化出来的理想国。

所以同样是伟大启蒙学者的卢梭，就嘲讽过他的那些启蒙同行们，你们真的关心满清是什么样子吗？

其次是信仰中的天国，但这个世界的问题在于，信仰中的天国真的可以到达，这就和乌托邦面临着相同的问题。

这种幻想出来的地方，必须是不能到达的才可以，不能到达的地方，才有能够发挥想象力的空间。

因此古老的理想国，就成为唯一寄存的对象，这就使得罗塞尔大帝的大作，带有一股厚古薄今的味道。

当然他这个古仅限于诸神纪元，而罗塞尔大帝也不是真的要厚古，他的论述重点在于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