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仔细打量了眼三大道统的大长老，随即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直接离开这里，没人会阻拦你们。”

“你说什么？！”

玉清大长老面色骤变，直接朝秦凡的方向暴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不相信，随时可以离开。”

“小辈，你可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作为绝巅道统的大长老，又怎能忍受被他人羞辱。

但秦凡却扬了扬嘴角，“既然你不承认我是这学院的学生，为何还要把我称之为小辈？”

“按理说，我们应该平辈才是。”

这声平辈，可把玉清大长老气的不轻。

但仔细想想，好像又确实是这么个理。

“你们到底是要把我当成平辈看待，还是小辈看待？”

这听上去好像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到了三大道统的大长老这里，却变得异常艰难。

是啊，如果不承认是学生，那就意味着成了平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