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收这么多钱？这不是讹诈人么？你这是将把柄往人家手上送啊！”主任恨铁不成钢地道。

“我也是没办法，我儿子不争气，闯祸了。”

“我并不是想讹诈她们的钱，我想着只是跟她们借的，等我有钱了肯定会还给她们。谁知道她们不信啊？”

“换了我，我也不信。”

“主任，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可能看着我儿子被人砍手砍脚吧？你不知道，我最近每天都跟做噩梦一样。”

“盛家这么有钱吗？竟然一出手就是几百万？”

“才不是，她们就是一破落户，外表看着光鲜而已，若不是我掌握着她们的秘密，他们怎么会出这么舍得？”

“秘密？就是兰太太流产的真相吗？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不过警察那边也没有调查出什么。”

“警察肯定调查不到，什么证据都找不到。”

“怎么，听你这么说还有内因？说起来，盛家怎么会给你这么多钱？就算是你帮了兰太太，一般给个三五万已经很够意思了吧？”

周医生有些踟蹰了，事关盛夫人的秘密，她还是不太想说的。

“你不想跟我说没有关系，但是上面的人来调查的话，你想好了如何应对吗？”

“主任，你不愿意帮我？”

“我在考虑，但我自己也不确定你对我说的有几句话是真的，有几句话是假的。”

“都是真的，兰太太她们之所以特地找我，是因为……”周医生停顿了几秒，才不得已说出实情：“兰太太她根本没有怀孕，她也没有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