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呜呜呜……”眼泪滑进嘴里，已经疼得失去理智的杏妹，含混地呜咽着：“都怪你，你好烦呐……”

鲜血渐渐染红了裹住伤口的布条，空气中的腥甜味道侵蚀着神经。

“藤谷杏……”降谷零抱着杏妹的手臂紧了又松，呼吸急促，罕见地脸色有些慌乱。她细弱的哭声在耳边嗡嗡作响，一时竟想不出安慰她的话。

杏妹：我不行了qaq我错了爸爸，能把我直接弄晕吗？

？？？等等！有附加条件你特么不早说！！！我就知道这个坑爹玩意儿不可能这么好心，你给我等着。

失去意识之前，杏妹再一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

抱着已经晕过去的杏妹，降谷零抚了抚她被冷汗沾湿的黑发，低下头将她轻轻拥住，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小骗子。”

……

等杏妹再次醒来时，已经在警校医院了。

一睁眼，就撞进降谷零神色复杂的眸子。

似是没想到杏妹突然醒来，他怔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随即放下了手，刚刚像是在摸向她的额头。

杏妹眉头一皱，出口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干涩：“……不许掀我刘海。”

降谷零瞬间轻笑出声。

“看来你精神还不错。”他原本凝重的表情也如冰雪初融，动作自然地扶着她坐好，给她倒了杯温水。

“咳咳咳咳咳……”我真的是！杏妹被呛得脸色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好痛觉效果已经过了，不然岂不是要当场死在这里。

降谷零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下，蹙着眉替她拍了拍背：“伤口的位置不太好，你可能伤到了肺部。”

杏妹：不，我是伤到了脑子，不然怎么会去找系统那个坑货帮忙！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杏妹一脸生无可恋地倒在了身后的靠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