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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十五章(2 / 2)

作品:《无辜群众有话要讲[快穿]

的理由一开始简直清丽脱俗,他凭借自己敏锐的直觉,觉得圭柏柏要捅的窟窿,是樊万贯用钱摆平不了的。

然后他兴颠颠的跑过来,提前蹲了个坑了。

圭柏柏一开始没把这人当一回事,因为他真的太混了,大家都传他江郎才尽,读书读傻了,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一辈子估计也就只能当个小官,没人知道他这是故意的。

毕竟常人无法理解神经病的思维不是。

而且他还是个深度叛逆期的中二病,无法用正常语言来沟通。

直到后来,圭柏柏偶尔也会跟身边的人透露自己的一些见解,不多,就有时候想到了,就提几句,一般他说这个的时候,没人会过来接话。

主要是也接不上话啊。

有一次,樊世贵当时恰好也在,圭柏柏也不记得是为什么,把他叫过来,反正那次他在,圭柏柏又忍不住说几句醒世之语。

樊世贵接了,不仅接了,还说了几句让圭柏柏都有些侧目的话来。

圭柏柏就知道这人是真的听懂了。

后来他就开始跟这人试着接触,樊世贵虽然思想有点异于常人,但也许正是因为他的叛逆,让他能够偶尔接触到圭柏柏的思维。

樊世贵算是这世界,为数不多的几个,能让圭柏柏觉得不是在鸡同鸭讲的人了。

而在后面的接触当中,樊世贵也对圭柏柏传达的理念大为欣赏,不由得也就从混子变成了最积极的。

到现在樊世贵虽然官位上没上去多少,但是他身处的位置却比较关键,恰是宫中的起居郎。

樊世贵下职后,就乔装打扮,避开眼线,被人引来国师府,圭柏柏那会儿正在批其他地方传来的消息,他需要给他们安排下一轮的指示。

娄越在他的身旁,观看他批注完的那些,有什么不解的,可以随时向他提问。

樊世贵这时候进来,他又是那种长得比较风流的相貌,能评为探花的,外貌一般都不会太差。樊世贵母亲曾经有江南第一美女的美称,樊万贯虽然名字比较俗,但本人长相却不是那种白胖,

反而是壮硕形,浓眉大眼,本就长得不差,而樊世贵遗传父母的好基因,更是长了一副烟柳般的明艳相貌。

很有那种能红遍大江南北的戏子扮相,要是去唱戏,说不定早就红了。

可惜他不仅有貌还有才,年纪轻轻就当了探花,就是性格怪异,混了几年才在御书院当个小检讨。好在这两年开了个窍,如今很得贵人宠幸,被选为起居郎。

能选为起居郎的,都是被看好的青年才俊,任一两年起居郎,站在国家最中心,看着最有权利的人处理各种大事,是一件很开阔眼界的事情,这么日夜相伴,自然能培养感情,建立了初步的信任之后,就能把人外放到关键的位置上。

这就是天子近臣。

但是如今朝堂皇上不管事,起居郎的好处也就没那么大,但这也说不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眼看皇帝年龄越来越大,太后的位置是越来越不稳了。

这会儿,樊世贵就一脸幸灾乐祸的“国师大人,有人忍不住在朝上上奏,说皇帝已经快及冠了,要太后快快把权利还给皇帝,就差直接骂她牝鸡司晨了,要笑死我了,你是没看见太后那张脸,啧啧。”

他说话的时候,喜欢靠得很近,这样显得亲热,他在家里,习惯这样子,有时候还会抱抱搂搂表示亲近,这没什么,但是这里有个娄越。

娄越一开始看他,就觉得他长得怪不正经,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跟没骨头似的,肩膀塌着,走路也软塌塌的,像是一滩水,随时都能歪倒在地上似的。

外貌也是一副妖妖娆娆的,不说话就跟人抛媚眼,一张口更是一点礼数不讲,嘻嘻哈哈的不成样子,最主要的是,他还挨柏柏那么近

他这个角度看,那妖气十足的人都要把嘴凑到圭柏柏的脸上了。

娄越手上握着圭柏柏给他要看的信件,都是信鸽里的小纸条,有专门的密码本,然后破解后腾在纸张上这些还是圭柏柏抄袭独问柳的那一套,他手上有好几个专门的密码本。

就是,虽然平时他也

不是没跟着嘲几句独问柳奇葩,但是某些时候,他们可比那些不奇葩的,随大流的修真门派有用多了。

所以人有时候还是应该要有自己的性格。

这会儿,娄越捏着纸张的手都快把纸给捏皱了,他目光太有进攻性了,是战场厮杀磨练出来的,像狼一样的眼神,樊世贵根本没办法当做没看见,他就感觉身上像是被什么扎着似的,一扭头,迎上娄越的目光,忍不住被吓了一跳。

“这谁啊目光这么凶”他直接失声把自己的心里话说话来了。

圭柏柏被他一打岔,思路也打断了,就说“是我身边的人,你跟我继续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赫连方的手笔”

樊世贵想继续,但是娄越一直这么看着他,他继续不了啊,他忍不住讨好的冲娄越一笑“小兄弟,我没得罪你吧”

圭柏柏转头朝娄越看过来,娄越这会儿已经收回了目光,投在纸张上头。

圭柏柏道“他怎么你了”

樊世贵“他看我。”

圭柏柏有些无语“你看不得看你一眼而已,你刚刚不也看了他。”

樊世贵有些不甘心“国师,你这身边人,看着可不是个善茬啊”

娄越把纸张放下了,抬头朝樊世贵大大方方的看过来。

樊世贵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就听圭柏柏笑道“你说什么呢,别欺负人家老实,他哪里得罪你了,这么评价他”

樊世贵觉得“老实”这个形容词就离谱,反正他和圭柏柏,总有一个人眼瞎,他嘴里噙着笑“国师大人,我会看相你不知道吧要不要我给这小兄弟看个相”

圭柏柏“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谁要你这时候看相了”

娄越道“好啊。”他朝樊世贵咧开一个挑衅至极的笑容“要不要我过去给你看仔细点。”

樊世贵看这吃人的笑容,哪里肯答应,头摇得跟个浪葫芦似的“不用了,我看相最注重第一眼,我刚刚第一眼就已经给你看完了。”

圭柏柏见他两聊得这么认真,忍不住好奇“

你看出什么了”

樊世贵一字一顿“鹰眼狼顾。”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圭柏柏怔了怔,想要打个圆场,免得这两人一见面就打起来“你瞎说的吧,你当我不知道你,花楼里的姑娘手相倒是没少看,看相,你少来”

娄越不动,只是望着樊世贵道“那我也给你看个相。”

樊世贵“哦”

娄越也一字一顿的“轻浪浮薄。”

圭柏柏“”他算是明白了,什么看相都是推词,这两人借这名义互相骂人呢。

樊世贵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瞬,他还来不及回话,几听圭柏柏吼了声“越楼,你够了。”

然后樊世贵就看到这个刚刚还一脸凶狠看向他的青年,浑身的气势像是被这句话一震,接着露出可怜兮兮的狗狗眼,像是委屈,又是不敢置信的,朝圭柏柏看过来。

樊世贵“”这变脸

圭柏柏不为所动“你出去,把我给你的资料都带走,我等下查你的功课。”

娄越见卖可怜无果,垂头丧气的把桌子抬起来,站起来,把桌上的纸张信件往怀里一搂,然后要经过樊世贵的时候,朝他比了个你死定了的手势。

这个手势被圭柏柏看见了,他再次道“越楼你在威胁谁”

娄越“”他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圭柏柏,接着转头瞪了一眼樊世贵,迈着重重的步伐出去了。

圭柏柏对樊世贵道“被我养得有些娇惯,但他并不是什么坏人。”

樊世贵这会儿几乎不掩饰自己嘴角的幸灾乐祸“看出来了。”

他接着又变回一脸正经的表情“我觉得皇帝在这里使手段的概率不大,他被王太后盯着,不说瞒过身边的人私自接触朝中的大臣,每天撒泡尿都有人检验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怎么跨过这重重阻碍,让朝中的大臣帮他给太后施压。”

圭柏柏脸上不动声色“那你觉得呢”

樊世贵笑了起来“总有些投机的人而且他们眼红王太后,一个女人如今掌握这么大的权势,既然王太后行

,那他们为什么不行”

圭柏柏脸冷了下来“愚蠢。”

樊世贵“他们可不觉得,以为自己可聪明了呢也不照照镜子,就凭他们,能压得住赫连方吗”

圭柏柏“赫连方谁都不能控制,王太后也不能控制他,要是她能控制,就没必要还一直霸占着位置不肯下来了,因为她知道,一旦她放手了,赫连方不会放过她。”

圭柏柏“但并不是因为赫连方有多厉害,恰恰是因为他够蠢,这世上,蠢人是无法控制的,无人能预料到蠢人的下一步。”

樊世贵哈哈哈大笑起来“国师大人妙言”

“赫连方不足为惧,如果不是他的身份,没人会看他一眼,但恰恰因为他的那个位置,反而让他的杀伤力变得格外巨大。”圭柏柏皱着眉头“难对付的不是赫连方,难对付的是皇权。”

樊世贵在旁边听着,他的脸上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兴奋“国师大人,打算如何利用这个赫连方”

圭柏柏摇头“我说过,没人能够控制赫连方,我不打算把筹码压在他身上,变故太大。”他顿了顿“王太后,你有想过没有”

樊世贵眯着眼睛,努力想要跟上圭柏柏的思路“国师大人的意思是”

圭柏柏“王太后至少是个正常人,是能够掌控,也能利用的但唯一可惜的是她立身不够正,推翻皇权,她份量不够。”他背着手,目光朝向皇宫的方向,也不知看了多久。

接着回头对着樊世贵道“你盯住宫中的禁卫动向,一有变动,即可告诉我知道,我不怕他们藏在暗地里的算计,我只担心,到时候刀枪亮出来,会砍中无辜的人。”

樊世贵这次听明白了“国师是说,有人会利用禁卫兵逼宫”

圭柏柏“这池里到底藏着多少王八,就看搅浑这一池水之后会跳出多少个吧”他道“这样一来,皇权的份量也就够了。”

樊世贵又没能听懂,他忍不住抹去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国师大人是说,借这个机会,故意搅浑水,让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