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谭雅的意识被人抹去了？”科津博士眉头紧锁。

“不知道。”吴尘也是听蝶舞这么说，没有亲见。

“这怎么可能？”科津博士显然对这方面极有研究，“不怕告诉你。我在末日前就是专替政府干这个脏活的。可事实证明，无论用什么办法清洗记忆，只要不破坏脑组织本身的神经元，记忆或多或少是会慢慢恢复的。而且即使人被洗去了全部记忆，但他的意识和自我仍然存在。就好比一个失忆的人并没有失去生活自理和学习能力，更不会影响之后的记忆。他怎么可能把谭雅完全抹去。变成他的傀儡呢？”

就像无论如何清洗，冬兵都没忘记战斗技能一样啊！

然而，这里是一通百通，一用百用的庇护所世界啊！

庇护所的普世规则，吴尘没法和他解释清楚。只能笼统的说道：“他用了一种精神控制药物。能用意识入侵受体的大脑，从而控制受体的身体。”

“相信我，最后的萨格，谭雅的意识一定没有被抹去，她只是……只是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沉睡着。”科津博士斩钉截铁的说道。

“希望如此。”吴尘苦笑。

了解了谭雅的过去后，吴尘旋即返回了新纽约。

途中除了扫描到几只孤独游弋的火龙，并没有大量龙群的出现。

与末日相称的破烂城市出现在雷达视野，吴尘开启了通话：“塔台。请求6oooo英尺空域使用权，over。”

静默片刻后传来塔台调度员略带惊奇和嘲讽的声音：“哦？你打算怎么爬升到那个高度？”

吴尘吁了口气：“我不打算爬升到那个高度。我要下降到那个高度。over。”

不知道爷们开的是黑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