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转头看向秦敢当。

没错，他在秦敢当的脸上看到了表皮细胞，在秦敢当的眼睛中看到了视网膜细胞，虽然还有些模糊，不是非常清晰，但他能分辨出两种细胞的不同。这说明他不是在做梦，而是确确实实的看到了真正的细胞。

“你看什么？”见无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秦敢当有些不自在起来，抬起摸了摸微红的脸。“我脸上……有什么？”

无忌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脸上有眼屎，好大一坨！”

“啊？”秦敢当惊叫一声，连忙伸手去摸，摸了个遍，却什么也没摸着，再看到无忌一脸的促狭，这才明白被无忌捉弄了，气得扭身就走。

无忌连忙跟了上去，与秦敢当并肩而行。“敢当，别生气啊，向你请教一件事呗。”

秦敢当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无忌一眼：“什么事？我有言在先，时候未到，有些事我不能说。”

“你放心，我这人有分寸的。”无忌笑道：“你昨天说到什么境界，又说什么进阶，这境界和阶次究竟怎么分？”

秦敢当眼神一闪，似乎觉得无忌一个原人问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可是想想，又把这些话咽了回去。他和声说道：“帝国的修行等级通常分为四境，即玄灵猛壮，每境分为九阶，从初阶到九阶，各有能力不同。壮境是最基础的等级，就像一个人的身体一样，壮就是让他变得强壮，没有病痛，没有隐患。这是普通人都可以达到的境界，就像每一个人只要营养充足，坚持锻炼，就可以身体健康一样。而猛境则是在健康强壮的基础上，能力有所拓展，比如力气更大，六识更敏锐……”

听完秦敢当的解释，无忌心生喜悦。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层次了。按照四境九阶来分，他现在应该猛境的初阶。只是……我没有经过任何训练，怎么会突然破境，而且是一步跨过了整个壮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