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左手紧握鹰腿，悬在空中，右手垂在身侧。他仰起头，迎着殷玄的鹰眼，突然笑了起来。

“是不是觉得很爽，却又说不出来？”

殷玄一愣，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无忌被他擒住，带到了高空之中，只要他一松手，无忌就会摔死，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难道他是个天生的亡命徒？

“禽畜就是禽畜，不管你有几个头，都是禽畜。”无忌继续说道：“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禽畜。做禽兽好么？虽然力量大了，能飞了，可是也容易变蠢。现在，你那点小脑子里，肯定觉得非常开心吧？”

殷玄张开嘴，想反驳无忌几句，却只能发出清亮的鹰唳。变形的时候，他可以像平时一样思想，却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他冷笑了一声，伸出另一只爪子，抓住无忌的腰，准备发力，将无忌撕成两段。

谁和你斗嘴，把你撕成两截，捏成碎碴，看你还怎么逞口舌之利。

无忌抬起右臂，非常配合的让殷玄抓住他的腰。殷玄虽然有些意外，却还是紧紧的捏住，然后向两侧用力。一道淡淡的光一闪即没，“哧”的一声轻响，无忌的上衣被撕裂，露出微黑的皮肉，可是身体却没有任何断裂的痕迹。

殷玄非常意外，低下头，打量着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