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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瑞儿一直感觉亏欠温妮，所以在看到林枫那色迷迷的眼神时，心中十分的不悦，但是她又无法表现出来，在心中好好的安慰了自己一下，才开口道。

“这位先生，不可否认，你们按时对卡安进行清理，会对整个海瑞姆科都有极大的好处，但是，那很虚伪飘渺不是吗？”

“虚无缥缈？”林枫下意识的重复了她的话，一脸疑惑的看向了，端坐在豪华座椅上的温瑞儿。

林枫虽然很厉害，但是他是一个逍遥自在的神仙，对于，皇帝这种，看似威风，其实连饭都不乱吃的职业，也就了解个大概，所以想这种国家的商谈，他还真不是太清楚。

好在昨天杰克她们给自己制作了计划书，自己只要把控好节奏，基本上这个外交式的谈判，林枫还是可以应对自如的。

可是，这个虚无缥缈是那来的啊？

看到林枫满脸的疑问，温瑞儿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狩猎卡安后，会给我们海瑞姆科带来极大的好处，这个我不否认，但问题在于我的子民会怎么看。”

“子民？”听到这个词，林枫低吟了一下，便想到了结症所在。

其实温瑞儿指的虚无缥缈，指的是她手下子民的想法，而不是她们这些统治者的。

在签订协议以后，就会有很多人，指着人鱼皇室大声抱怨，指责他们和别人做生意，竟然一点好处都不要，并在大骂她们是卖国贼的时候，吃着因为把卡安消灭以后，才能吃到的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