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这话是问孤直公的。

孤直公的本体是一颗柏树，也是荆棘岭五妖中最为年长的兄长。

问话的时候，牧云紧紧的盯着孤直公的双眼，观察着孤直公的表情。

果然！

话音刚落，孤直公脸色微变，先是犹豫，后是纠结。

“快说！若敢骗我，让你魂飞魄散！”

牧云爆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凌空一劈，百丈长的罡气与空中呼啸纵横。

随着百丈罡气脱刃而出，一排排低矮的灌木被夷为平地，地面都被斩出深达百米的口子。

荆棘岭五妖化形时间尚短，一没师承，二没同族沟通，一身修行全凭自身领悟，何时见过如此招式。

被牧云一吓，五妖再次跪伏在地。

“饶命！饶命啊！小妖不敢隐瞒。”

孤直公忙道：“不瞒上仙，当年天外确有一物破空而来。那物光芒耀眼，随着光华照射，小妖就生出灵智。随后那物落入地下，一百年过去，偶尔有异光映出，我的四个弟弟妹妹全都是被那光照过，才生出灵智的。”

“光？什么光？什么东西发出的光？”牧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