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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笙看他那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由轻叹,他知道山河是什么意思,只是相府的二小姐,他怎敢想,也从来不想。
那不是他能想的人。
“长生,长生,相爷呢,走了?”
一个穿着青衣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冲着颜子笙大喊大叫。
颜子笙拱手一礼:“秀全兄。”
“哎,不用这么多礼了,我问你,相爷他老人家走了?”吴秀全急切地问。
颜子笙点头:“已然走了。”
吴秀全有些遗憾,道:“这么快就走了啊,相爷都说了什么啊?对了,有没有说相府何时办诗会,咱们能过去不?”
颜子笙无语:“相爷怎会参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