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乐天陷入了沉思。

听任如烟的意思，李寻芳是为了帮自己，才在审讯时那么严厉，希望尽快让自己定罪，从而由他来负责处理。尽管天牢属于雷歇副局长管理，但调查部的参与权依然很大，相比之下，技术支持中心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体系，有点儿类似于纽约的bai培训学院，的确他无法插手太多。当然，那时候他还只是调查部部长，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会很快被再次提拔成为新的空天调查局局长。

“这个解释倒是符合逻辑的......”

如果是这样，他就没有必要再派杨果来审问和逼供了。也就是说，他对杨果的回归并不知情？杨果是被别的部门重新征召回局里的？或者说，杨果背后，另有其人，对自己的穿越有着非同一般的浓厚兴趣。

“这个杨果到底是什么背景！当年可以靠关系进来，现在被开除之后还能二进宫！”

他脑海中浮现出技术支持中心的牌子，这个空天调查局的下属机构设在莫斯科，中心主任也是个俄罗斯人，叫拓普洛夫，十分倔强，好酒，好色。他几年前曾经去过一次，去之前原以为那儿都是一些极客、宅男和技术狂人，没想到去了之后发现遍地都是高知美女，肤白貌美大长腿，看得他目不暇接。要不是那次呆的时间短，他肯定能够发生点什么故事。

“难道是拓普洛夫那家伙偷偷的把杨果找回来的，李寻芳和雷歇都不知情？难怪，当初他问我谁安排的上一次会面，都不知道其实是顾婷安排的，后来逼供我的时候，对我提及他的夜访，也这么紧张......”这并非没有可能，因为这个俄罗斯人的确是个狂热的科幻和技术爱好者，除了空天转秩，还对可以三小时飞到美国的超级超音速飞机和能够飞出太阳系的载人飞行器有浓厚兴趣。如果知道自己经历了一次空天转秩，不把自己大卸八块研究才怪呢。

“如果我们研究出更快的飞机和飞船，你们调查部的工作负担会大大减轻。”拓普洛夫曾得意的宣称。

“为什么？”

“这样人们可以更快的离开机场和发射场地，就不归你们管了呀。”

“可是，有这么便捷的方式时，你难道不认为航空公司和各大运营公司们会加大航班密度吗？”

“哦，说的也是。”

这是他们唯一一次喝酒聊天时发生的对话。

“可是如果真想从我这里套点什么话，也应该派个俄罗斯美女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