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不过，我在电话里也了解到了一个关键信息，这个信息没准可以帮助我们救出吴乐天。”

“是吗？”顾婷瞪大了眼睛。

“嗯，”李寻芳警惕的再次往周边看了看，并没有人在附近，便继续说道：“他告诉我，根据他们的研究，如果一个人经历了空天转秩，或者说，穿越，他会有一段时间神志不清，甚至昏迷，等这个阶段过了，他才算是完成了穿越，这个时间的长短因人而异，可长可短......”

“你是说......”顾婷感觉自己已经得到答案了，但还是盼着李寻芳亲口说出来。

“是的，如果我们拿到了他穿越的工具，或者载体，或者什么都好，我们就对他穿越发生的时间和地点有进一步了解，如果可以证明，案发的时候，他正好处于那个神志不清的阶段，我们可以想办法申请豁免的......”

这也是顾婷的想法，但她还是有些顾虑：“可是，他们会接受把这种情况等效于精神病或者精神失常吗？毕竟，他杀了钟老爷子。”

“这就需要拓普洛夫的帮忙了，我不是专家。”

“听上去，你还得飞一趟莫斯科，伏特加也少不了啊。”

“唉，看来只能这样了，如果最后成功，吴乐天得好好感谢我......我不但给他介绍老婆，还帮他重生。”李寻芳笑道。

“那是肯定的，不过，到那个时候，你觉得他会......”说道这里，顾婷打住了，她暂时不想去触动李寻芳的敏感。

“会什么？”李寻芳见顾婷没往下说，追问道。

“没什么，想岔了。”顾婷摇了摇头。

“好了，我得走了，对了，有时间也可以再去探探吴乐天，问问他这方面的线索，毕竟，他如果帮助我们，也是在帮助他自己。”李寻芳端着已经喝完了一半的咖啡，从顾婷旁边走过，他的左臂似乎不经意的碰了碰顾婷的右臂，两人总算有了那么一丝丝的“肌肤之亲”。

“嗯，李局，你先忙吧。”

“重新说一遍。”李寻芳站在她身旁，突然停住了。

“哈，好的，小芳，你先忙吧。”顾婷轻声说道，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李寻芳满意的走远了，最后还留给顾婷一句话：“我觉得那个吊坠挺可疑的，你可以多关注关注。”

吊坠？嗯，就是吴乐天的尸体手中握着的那个，现在还放在证物中心收着呢。

的确有些可疑，她从未见吴乐天戴过，任如烟也不知道，身边没有一个人见过那东西，感觉像是天外之物，突然降临在他手上一样。

“天外之物？”顾婷心中猛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