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离开后，秦九歌上前扶着昭妃的手，压低声音道：“昭妃娘娘，前几天我跟您说拒绝别人靠近，少些客人探望成王的意思，您明白了吗？”

“我懂，你当时的意思说，有人想害成王。”

“既然您理解，为何还要让襄王妃和灵王妃进成王府呢？说到底你把她们看的还是简单了！”

昭妃反手握住她，眼睛睁大，“你的意思是？”

“昭妃娘娘，亲王有这么多位，太子之位，只有一个。”秦九歌叹息。

“但是凌儿……”昭妃苦笑，“他早已经没有竞争的资本。”

秦九歌提醒，“成王是没有做太子的可能，但是他可以支持想支持的人，皇上怜他病了多年，对他自然关爱几分，他若为支持的人说几句话……

对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来说，成王永远闭嘴，才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

昭妃如梦初醒，怔怔半晌，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如今，本宫只想他好好活着啊……”

秦九歌道：“昭母妃好好想想，灵王妃和襄王妃经常来，真的只是来献殷勤吗？成王若去了，她们都落了个贤嫂的名声，这在父皇眼里都是加分项啊。”

说得这么明显，昭妃再笨也应该明白了，秦九歌继续道：“可若成王活下去了，没有今日这事，昭妃和成王会很感谢她的，无论结局如何，她们都是赢家。”

昭妃脸色变了，猛地看着秦九歌，“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