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墨迹在白色的连衣裙上缓缓散开，十分显眼。将原本高贵优雅的设计风格顿时毁于一旦，这会儿别说是绝版了，就算是扔到地摊上都不会有人要。

孟晚清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怂了怂肩膀：“不是故意的。”

“妙啊！”

原本还十分恼怒的梁小雪顿时笑了，鼓着掌坐在座位上。

“这么贵的衣服，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完了？”

“谁说不是了！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明明就是故意找茬，还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是一朵超大号的白莲花。”

“谁叫人家没素质呢！”

方才劝和的围观同学们顿时都换了语气，一副要与孟晚清这股恶势力对抗到底的样子。

大家也都是老双标了，不在乎这一次。

“那你们认为要怎么样才是有素质呢？”

孟晚清面带微笑，开启哄孩子形态：老子跟你讲讲道理。

“赔钱啊，这还用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