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想来想去，觉得无限之蜃只能算女娲的能量，于是他接着说道：“女娲的能量好像作用不大，跟一个大型活靶子没区别，就算维持的时间长一些，可早晚要被大和跟那些超级诸大名攻破。”

“陛下，女娲冕下是终阶，她的能量跟正常超凡存在极大的不同。”四季慢条斯理的解释道：“最大的不同，就是女娲冕下的能量充满了活性！”

“活性？”太一不是很明白，但当他仔细用灵觉“观察”了一会后，立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活性”。

所谓活性，就是女娲的能量不死板，明明是能量却有着一定的智慧，导致她的能量不比普通超凡的分身差。

当然，跟四季的木系分身比起来，女娲的能量就没不够看了。

“在能量里夹杂了一些精神能量吗？”虽然太一用的是疑问句，可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在精神能量的使用和认知方面，陛下是诸天万界第一人，判断绝对不会错。”四季确认了太一猜测，“只有终阶冕下才敢在无法收回的能量中加入精神能量，我们这些高阶可做不到。”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四季轻轻一叹，表露出对终阶超凡的羡慕。

太一张了张嘴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对于太一来说，精神能量不值钱……也不是不值钱，应该叫存储量太大，而且还可以不断获得补充，所以他从来不为精神能量犯愁；可对于其他大部分超凡来说，精神能量无比珍贵，用掉一部分，就得恢复好久才能够补回来。

终阶这里，他们之所以可以“挥霍”精神能量，那是因为他们有伴生维度，维度作为一块自留地，随时随地帮他们补充各种能量，其中自然也包括精神能量。

另外，适当的消耗掉一些精神能量，再从维度中抽取一些精神能量，能让终阶的修炼更顺畅，形成类似新陈代谢一样的循环。

四季羡慕女娲，太一却觉得女娲没什么，但他不能跟四季明说，只好转移话题，“有智慧……对眼前的战局也没什么帮助吧？它太大了，缺乏对付小东西的手段。”

无限之蜃跟大和御番等人的比例，大约就像是人类和细菌的比例，人类想要对付细菌，必须靠药物之类的手段，光靠手脚，是没法伤到细菌的，无限之蜃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再说了，它连手脚都没有，物理手段大概只有缠绕、撕咬，以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