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强制性的换了个造型！

“嗯，那你们天使，有类似于物质能量守恒之类的定律吧？”小老头儿继续问到。

凯莎点头说道：“有的，暗物质能量守恒定律！”

“嗯，那就好说的多了！”小老头儿捋着胡子，满意的点头说道：“文明呢，分为修炼侧和科技侧。”

“你们天使，就是典型的科技侧文明！”

“而我们华夏，很久以前是修炼侧文明，只是后来因为某些事情，传承断绝了！”

“用你熟悉的科技侧文明的话来说吧，那就是物质能量守恒定律不可被打破！”

“可是它已经被打破了！”凯莎反驳道：“卡尔的虚空引擎，银河之力的反虚空能力，这些都打破了物质能量守恒定律！”

“我说的不可被打破，指的是不可以打破，而不是不能打破！比方说，像我们这样的老妖怪，多多少少都有办法打破这个定律！”

凯莎眉头皱的老高，等着老头儿解释。

“这么说吧，宇宙中的物质和能量，都是有一定数量的，并非无限！”

“轻微的打破物质能量守恒定律，并不能破坏整个宇宙的平衡。”

“但是，如果打破物质守恒定律到了一定程度，后果参考一下核反应原理！”

“原子裂变和聚变！”凯莎瞳孔骤缩，失声说道。

“果然聪明绝顶！”小老头儿赞叹道。

“没有那么狠，但也差不多了！”小老头儿捋着胡子，继续说道：“宇宙还是宇宙，不会变成什么其它的东西，不过，会产生很多不一样的变化！”

“因为宇宙是可以自我调节的！”

“类似于我们这样的，修炼文明，并不会引起宇宙失衡，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小老头儿看向吕梁。

吕梁思考了一下，张口说道：“因为我们修炼，只是吸收宇宙中的灵气，让它换一种方式存在于我们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