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依然。”钟可可道，“在说关于穆家的事儿，感觉人生太世事无常了，之前还活蹦乱跳的人，一下子就不见了。”

顾厉臣的眸色不由得一深，“是啊，世事无常。”当初她为了救依然的孩子，掉落河中的时候，他何尝没有这样的感叹呢？

明明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明明之前，她还在对他笑着。

但是转眼间，她就这样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甚至什么都没留下。

幸好，老天爷把她还给了他！否则的话......

想到这里，顾厉臣倾下身子，张开双臂，搂住了钟可可。

只是因为钟可可大着肚子的关系，所以这个拥抱，他动作小心翼翼，不敢抱得太紧，深怕会压到她的肚子。

“怎么了？”钟可可有些奇怪地问道。

明明是在说穆家的事情，但是他却突然抱住了她，而且他的这个拥抱，不知怎么的，让她甜蜜之余，却有种易碎感。

“就算事事再无常，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顾厉臣道。

钟可可倏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恐怕是又想到了当年她落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