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还不在吧。”九尾语气肯定道。

“是的，那时候我还处于蒙昧时期，只能有些感知而已，并未正式诞生。”妖灵道。

“难怪，你看起来还是个小家伙。”九尾点点头。

“相比起九尾大人您来说是这样的。”妖灵应道。

九尾看了看方元又看了看漂浮在方元身边显得很尊敬的妖灵，难得笑了起来，开口道：“你怪我们吗？怪我们离开吗？毕竟你看起来很弱，我一只手就能捏死，是因为我们离开你才会这么弱小吧？”

“而且是你让他来收集我们这些大妖的对吧，是为了自己想活下去？”九尾语气里都是纯然的无辜，但说出的话却不能深思，颇有种让人不敢细想的意思。

“九尾大人严重了，本妖灵只是妖界本身诞生的一个意识，不存在这种情绪，而且大人你们离开的时候我还未曾诞生。”妖灵不紧不慢，声音温和的开口。

“那他呢？你怎么说？”九尾指着方元道。

“我和妖灵是合作关系。”方元开口道。

“不，不是这样的。”妖灵却否决了这个说法，接着道：“是因为方先生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他拥有难能可贵的品质，才愿意为了另一个素不相识的世界冒危险，也是因为本妖灵的请求。”

这一番话夸的方元本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唔，你果然很无趣。”九尾看了看方元和妖灵，然后意兴阑珊的挥手道。

“不好意思让九尾大人您感到无趣了。”妖灵歉意道。

“没事，还好他很有趣，我喜欢他。”九尾笑着冲方元说道。

九尾穿着粉白的小裙子，哪怕是和妖灵说话的时候也是自然的趴在沙发上，一只手肘支着沙发，一只手拿着东西吃，白皙的小腿在沙发上随意摆动着，看起来闲适又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