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祁重楼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狂笑道：“意思就是，祁家亦或者他凌霜，两者之间，只能有一方活着。”

腾！

张狂话音落下，祁重楼以及在场祁家一众人，心脏顿时狠狠咯噔一跳。

两方只能有一方活着！

不得不说，张狂的要求确实是残忍到了过分。

祁家有着一大家子，有数千条人命。

而凌霜就只有一人。

恐怕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选择让凌霜死。

但，凌霜是域主的人啊。

他们祁家敢动域主的人吗？

很明显，他们不敢。

在祁重楼的目光落在凌霜身上的时候，凌霜的一双目光也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祁重楼，这种问题还需要犹豫吗，马上命令你们祁家所有人全部都快去死啊，待我回去，必然给你们一个交代。”凌霜虽然重伤奄奄一息，但是此刻说话，却是格外的卖力，那种姿态，依旧是命令的口吻。

但……祁重楼的眼神却是迷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