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北冥雪很聪明。

她隐约猜测到，这位苏先生可能身份特殊，不方便暴露。

所以，三年来，她始终都没有追问。

但今日，她还是决定做一件事。

“苏先生，三年来，因为你的传道授业，我才得以重生。”

北冥雪目光坚定，缓缓跪了下去，仰头道：“北冥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若先生不嫌弃，北冥愿拜先生为师，终生不弃，绝不背叛！若违此誓，人神……”

苏子墨微微摇头，伸出手掌，轻抵北冥雪的额头，打断了她的重誓。

“其实，我传你武道，确实有收徒之心。”

苏子墨道：“只是，我身份特殊，若是作为我的弟子，怕是要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凶险和灾难！”

“所以，三年来，我始终没有提及此事。”

北冥雪神色无惧，道：“北冥不怕！北冥还担心自己身为北冥氏，会连累先生呢。”

“你连累我？”

苏子墨哑然失笑。

将北冥世家的境遇，想象到最坏，也不过是面对三大世家而已。

而他面对的都是什么敌人？

苏子墨道：“这样吧，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是否拜我为师，你自己选择。”

“师尊，无论你是谁，弟子都不后悔！”

北冥雪不再多言，径自对着苏子墨叩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