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沈丰年本人以外，还有谁，敢这么直接地打断沈老助理的话？

而且，这个话的内容，也很值得推敲。

从这句话中，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沈老至少知道一个陆凡，而且这个陆凡对他来说，还是一个非常值得重视的名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电话那头的声音小了一些。

很明显，那位助理用手把电话给捂上了。

当然，就算是这样，也无法完全把声音给隔绝掉。

“不清楚还不赶紧问清楚？”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个声音虽然苍老，但却是中气十足，穿透力很强，明显离得更远，却比助理的声音更加清晰。

然而这更加清晰的声音，也表达了更加明显的意思。

沈老显然已经有些生气了。

“好，我这就去问！”

助理不敢怠慢。

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骄傲与矜持。

再次把手机拿到嘴边，他的声音已经平和了不少。

“辛总，请问你的那位朋友，陆凡，来自哪里？

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语气算不上多么和善，只是，一个请字敬语的应用，却让辛岩柏颇有几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