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陆凡轻轻地笑了一声，对翁院长说，“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嗯嗯，我当然知道您！”

翁院长点头哈腰，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风骨。

不过他心中却不以为耻。

这叫最新学术，面对学术上远强于自己的人，不态度好一点，怎么能接受对方的指点呢？

“那你告诉他们，他们哪里错了。”

陆凡直接把活派了下去。

哪里错了？

什么东西？

翁院长一头雾水。

他刚才听到陆凡的名字之后就有些走神，并没有关注那些人的对话。

不过现在既然大佬点名让他说，那他就必须得说了。

否则的话，惹怒了大佬，人家一走了之，他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翁院长曾经非常迫切地想要让陆凡离开，但是现在，他最怕的就是陆凡离开。

同一件事，只是因为对方的身份不同了，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翁院长现在努力地回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