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震憋了半天后，脸色涨红地说道：“局长，我不是不会说，我是有病……我就想多说……。”

“克制点！”马老二吼了一嗓子。

付震站在原地想了五分钟后，才重新组织好语言，低声冲马老二说道：“第一，目前我方已经掌握了小青龙这条线的上下级关系；第二，在小青龙供述中，他的上线级别是地区负责人，也就是说他们这一组人，拥有很大的自由裁量权，且不需要向上层报告；第三，小青龙的级别不低，是这个组的二号人物之一。综合以上三点，我们可以启动一个渗透计划。报告局座，我说完了。”

马老二听完这个话后，眼神一亮：“说说具体计划！”

“是这样的……。”付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马老二越听越心惊，最终忍不住问道：“艹，这个计划是你想的吗？”

“为什么不能是我想的？”

“我觉得……你的性格……不会能让你想出这么完善的计划。”马老二看人还是很准的。

“嘿嘿。”付震咧嘴一笑：“这是老詹想的，他脑袋比较灵，我补充了一下大方向。”

“我就说嘛，你这个性格还是很毛躁，有点像松江时期的我。”马老二斟酌半晌，立即回道：“这个计划我批了，你们准备吧。”

“是！”付震起身敬礼。

……

马老二在办公室见完付震后，直接乘车去了秦禹所在的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