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圣女想了想：“据传，天圣已达二十一境，甚至是二十二境，那些境界已经不是你我可以理解的了。”

吴北：“那天圣进行过几次圣蜕，觉醒了几种八神之力？”

清雪：“这个我倒是知道，天圣觉醒了五种八神之力，进行过六次圣蜕。”

吴北笑道：“看来能有四五次圣蜕，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清雪：“是啊，所以圣蜕丹才珍贵。”

吴北心中一动，道：“圣蜕丹的事，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清雪点头：“明白。”

两人如今也算是比较熟了，吴北便留她吃饭。黄四维命人准备了一桌酒菜，把最好的东西全拿        出来招待。

两人饮了几杯酒，清雪忽然说：“黄兄，你要小心第一圣子。”

第一圣子陆行天的大名，吴北不止一次听到了，此人背景深厚，其父是圣门的一位核心长老，其母是天圣之母，天母的外孙女。有了这两层关系，这位第一圣子陆行天可谓如日中天，积分高达五千一百万，比吴北的一千多万多了几倍。

吴北笑道：“我离他还差太多，他难道还不放心吗？”

清雪沉默了几秒，说：“你知道短短十年，第二圣子换过几任了吗？

吴北搜索了一下黄南生的记忆，第二圣子十年之内，换过四个人，目前的吴勋是第四位，而且他到第二圣子的位子还不到半年。

吴北看着清雪：“你是说，前面三个第二圣子，都因为第一圣子而消失？”

“我不敢确定，但在陆行天成为第一圣子之前，从未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她道。

吴北冷笑：“那我倒要看看，陆行天能不能让我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