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也是哈。”

“当然我也希望我可以每天都出现，但这样的前提条件是沈淮安消失，让他消失挺难的。”沈霆安嘴快的说出了这句话，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

他怎么能在南南面前说这种话！

他和沈淮安之间的你死我活的想法都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南南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们。

对于南南来说他们太鲜活了，谁不见了她应该都会被惊吓到，甚至很伤心吧，这也是他们互相放弃了要弄死对方的原因之一。

“南南，我不是那个意思.......”

“哥哥想杀死沈老师吗？”

“我没有！”

“可是你刚刚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那边的声音闷闷的，连带着沈霆安的心都仿佛被闷住了一样，他神色复杂：“南南，让一个人格消失才是正常的，正常人不是我这样的，这是治病。”

治疗精神分裂，就是要消除其他多余的人格，消除人格认知障碍。

手机对面安静了很久，沈霆安叹息了一下，说：“我不会让沈淮安消失的，他也消失不了。”

“哥哥，治疗是你的事情。”

治疗是他们的事情，她没有资格管。

沈霆安心仿佛被撞了一下一样，疼了，乖女孩太理智了，太分界线了，其实他想她插手他们的事情的。

“嗯，不提这个，听声音你是在写作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