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乌尔斯曼终于认出来了：「你是史高治？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你死了？」

「是啊，呜呜呜……老师，我们都死了，呜呜呜……我现在是不死生物了，我好想您啊，终于看到您了，呜呜呜……」史高治边哭边说话，话语越来越流畅。

他之前跟安格一样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并不是因为他懒，而是太久没有说话了，他的语言能力退化，现在说多了，语言能力开始恢复正常了。

「这里是哪里？好神奇的地方，我现在是一个灵体状态吗？嗯，没有灵魂，不是不死生物，没有痛感，不是实体，身为灵体，我却能看到你，嗯，应该是这个地方赋予我的能力，能让灵体接收外界的反馈，那这里就是一个意识空间？」乌尔斯曼一边自言自语的分析着。

奈格里斯和安东尼面面相觑：「这真的是英灵？」

「这就是智者吗？思维这么缜密？你的书里能算是意识空间吗？」安东尼小声说到。

「算啊，或者说神识空间，不依托这个空间，他是具现不出来的。」奈格里斯说到。

安格抓回来的只是星星点点的碎片，只有经过黄泥之书的呈现，英灵才会显现出自己的形象，黄泥之书相当于一个翻译机吧。

乌尔斯曼自言自语了一会，转向史高治说到：「这个空间属于谁的，能请他出来相见吗？我有些问题想跟他探讨。」

安东尼闻言，主动走近书页，打招呼到：「你好，智者乌尔斯曼，我是光明与光辉教会的教皇，圣安东尼。」

乌尔斯曼皱眉一想，迟疑的说到：「光明与光辉？跟光辉之主有什么关系？」

「光明与光辉，一体两面，吾主光辉。」安东尼说到。

「哦，我知道光辉之主，可惜没见过，但这个空间应该不是光辉之主的，要封存一个灵体，还赋予它思考的能力，所需要的机理非常复杂，这个空间，一定是属于一位智者的，请问他是谁？」乌尔斯曼问到。

一头黄铜巨龙从书页里出现，光是前爪的爪趾就有乌尔斯曼的腰部这么高，它低下头来，低沉的说到：「这里是我的领地，我是知识之神，你可以叫我奈格里斯。」

乌尔斯曼抬头看着奈格里斯，好一会后才说到：「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