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你要吃东西吗?方才在酒楼,你没吃东西。”文瑾接过他身上披风,又将他腰里玉佩,手上玉扳指都去掉了。

“不饿。”

“我去煮云吞给你吧?”

“不用麻烦。不吃。”傅景桁往她后腰轻轻拍了拍,“去沐浴,早些睡吧。”

文瑾便去沐浴,出来后他过来帮她擦拭着发丝。

傅景桁问她,“苏文瑾,要你一句实话,你还和朕过吗。如果不过就办了小蒋丧事,咱俩彻底分开!”

文瑾吁了口气,这哪里是问题,根本就很专治蛮横,她便将他轻轻抱住了,让他靠在她的胸口,与他说道:“只要你把蒋卿放了,我便留在你身边,无名无份我也认了,生下孩子,我便安心的养育孩子,供养弟弟妹妹,查查我母亲的案子,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可以吗。”

“能不能做到和蒋卿永生不再相见?”

“可以。”文瑾说着,眼睛看了看茶几和小窗。

“眼睛看朕!”傅景桁听到她的承诺,紧紧闭了下眼睛,便出声道:“清流。”

文瑾便抬眼看着他。

清流即刻进来,“爷请吩咐。”

“将家书放出去。”傅景桁将那封写有‘帝离间义父与蒋兄,义父莫错失爱子’的泄密信递给了清流。

清流便将信装在信筒内,按照君上提前授意的那般,更换为一封文瑾亲笔字迹书写的“蒋兄为帝盗取慢毒解药,已弃文从傅,义父不可轻饶,除而后快”的书信,让信鸽飞去了文府。

文王收到书信心中大震,对蒋怀洲恨在心间,小子竟不顾二十几年养育之恩投诚饿狼,亏他顾念父子之情,只是用刑,并未打算夺其性命。

好在文瑾宝贝闺女及时通风报信,坐实蒋怀州攻击军火处及投靠傅景桁两大罪行。文广对义子下了杀心,打算命人拖去荒野秘密处决。

文瑾见自己书信被放了出去,便舒了口气,蒋卿算是得救了,她也属实又被傅景桁攻陷了,傅…最终是本性良善的,到底还是顾念多年友谊把人放了。

“满意了?”傅景桁对文瑾温柔的笑,猫儿一样取悦他,被迫承欢,都是为了营救蒋卿,是么!

“嗯…”

傅景桁轻声道:“我们不谈蒋卿了。以后他与你再无关系了。”

“好…”

“今晚不浸冷水了。”傅景桁将文瑾欺在龙床,薄凉的指间挑开她衣领,“给我一回。我必须得到你。嫉妒疯了…”

文瑾凝着他深邃的眸子,“有孕…”

“心里有数,孩子是亲生的。”傅景桁将手按在她后腰,哑着嗓子道。

“大盈皇储明天早上来朝,别折腾了,不然明天起不来耽误正事,又怪我祸国殃民。”

“老莫,请大盈皇储明天下午来朝,便说卜卦说吉时在下午!”傅景桁对着小窗交代道。

文瑾怔住:“……两国会晤,时间还可以改的?!”

“遵命…”莫乾应道,君上真的没有被瑾主儿影响计划对么,大盈皇储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对么。

傅景桁将手挑开文瑾腰封,“快点让我…,真受不住了,可怜可怜你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