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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朔兰在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眸底透着一股失望:“你将东西拿走,然后可以滚了。”
鹤兰因那修长得有些消瘦的身影依旧立于桌前,他语声平和:
“你过几日回了匈奴王庭,切记万事小心。单于生病,王储不在,你是唯一的嫡系血脉,小心有人打你的主意。”
拓跋朔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
“鹤兰因,你够了!一会儿对我疏远,一会儿又来念念叨叨关心,你到底什么意思?”
鹤兰因情绪极为稳定,无论拓跋朔兰泼辣成什么样子,他都是眉眼沉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