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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于大周而言,是极致要好的盟友,臣自当关心公主的安危。”
拓跋朔兰只剩下抓狂,朝他吼着:“你真是够了,要么以后一句话都不要跟我说,要么就做我的驸马,就这么简单!”
她们匈奴人向来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朋友鹤兰因这种全是弯弯绕绕肠子的人,她都快疯了。
可就是不知道为何,她偏生看上了鹤兰因。
鹤兰因伸手抱起了那白虎被子:“礼物,臣收下。不过这礼物委屈过于贵重了,臣得回礼,公主想要什么?”
拓跋朔兰真的快要疯了,自己在这里又吼又叫,朝他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