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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与仲月,过时不候》怎么会……
我错愕地抬头,撞入了一双含笑的墨色眼眸。
“这么好骗,将来可怎么办。”
我听见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富有磁性,这一声笑就像挠在了我的胸口。
毫无预兆地,他收紧了手臂,我们的距离被拉得异常地近,我甚至能看清他一根一根长而密的睫毛。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可他没有。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即使如此近距离的看,还是有着无可挑剔的美。甚至、
有些诱人。
在我晃神之际,他彻底消除了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他低头吻住了我。
柔软的唇瓣在互相厮磨间多了股情.欲的味道。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这样撩人。
仅仅只是表面的触碰,已是如此地让人意乱情.迷。
我始终是被动的那一方。
习风与搂着我,在我的唇上辗转,分明是冰凉的唇瓣,却在贴合之际变得如此的潮热,又像是融化的冰棍,粘稠而甜腻。
却让人,甘之若饴。
我得承认,虽然,我正在经历如偶像剧的事情,但是我始终处于状况外。
我甚至在感觉自己快要被吻融化时用余光瞟了眼梳妆台,结果发现那里就只放着一件白色的长袍。
被、骗、了。
习风与终于在我快窒息之前放开了我。
说来不怕你笑死。
我这刚刚没了初吻的人,接吻时连呼吸都不会了。
差点被憋死在看上去挺美好的初吻里。
习风与的手抚过我的脸庞。
这是种奇妙的感觉,就像被一片羽毛撩过一样的微妙感。
痒痒的。
欲.求不满?
他伸出修长好看的食指轻抵我的下巴,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很想你。”他专注地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自以为是的解脱
“我很想你。”习风与专注地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果说,从进门到被吻我都是出于迷糊的被动状态。
那么,习风与的这句话彻底将我拉回了现实。
从没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曾有人跟我说过,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存在想念。
一没见面就会想念。
在来到这个世界前,我过的生活是
枯燥无聊、死气沉沉。
来到这个世界后,我过的生活是
颠沛流离、朝不保夕……
直到我遇到习风与、
我那灰暗的世界中,仿佛照进了一束阳光,它为我的生活填充了颜色,让我体会到“啊,原来真实地活着是这样的感觉”。
“我也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我张开双手抱紧了习风与。
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眶不断涌出,我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因为哭的有点凶,仅是忍着抽噎就已花了我大半的力气,再也说不出其他话。
习风与的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拍在我的背上,像哄婴儿一样。
“君子本无情,奈何一见倾心,再见情难捱。”
楼下的虞几的皮影戏已到了尾声,接连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掌声与欢呼声,经久不息。
果然,比起凄惨、令人惋惜的结局,人们更喜欢看到大团圆的结局。
虽然,后者远不如前者回味无穷。
但、
只要此刻的我们了无遗憾,那又何妨?
“他是谁?”习风与突然附在我耳边低声问道。
温热的风吹得我的耳朵有点痒,他可以压低的声音又带了些让人抓心挠肺的诱惑。
为什么才没过多久,面前的这个男人变得该死的性感。
咳,把该死去掉,保留性感便可。
“我在遂州跳入江中把我救上岸的人。”我自认我将我与虞几的点水之交概括的非常好。
习风与牵着我的手,走至门口,将门推至一半,从门侧向楼下望去:“我似乎见过他。”
“他就是个演皮影戏的,走南闯北的,你见过他很正常。”我说道。
“不,”习风与否定的很快,“是在黎州见过。”
“那,”我有些不满地将习风与往我站的位置拉回了一些,“元霜去哪儿?”
习风与将门合上,转身将下巴朝窗户的方向一扬:“她走了。”
“你帮她赎身了?”我说完,又发觉好像哪里不对,“你是说她跳窗走了?!”
习风与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带着我走至梳妆台,引着我坐在了椅子上:“前因后果以后有时间再和你说明,现在的情况是,她将云弋交到了我手上。”
“为了自由?”我问道。
“没错。”习风与的眼中有着赞许的意味。
“你怎么让一个女孩子跳窗……更何况这儿还是五楼!”
“放心吧,她的轻功比你好。”